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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真是個弟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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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真是個弟弟

此時。

黑死牟已經恢覆平靜。

寬大的掌心拍拍你後背。

你松開他。

黑死牟上前一步。

從容不迫接受了下位者的挑戰。

結局自然沒什麽出人意料的神反轉。

猗窩座落敗。

黑死牟沒有吃他。

欣賞他的上進與無畏,手下留情放了他一馬。

你嘖了聲。

滿臉興致索然。

卻又覺得自己是個好鬼,該給陷入痛苦的同僚指條生路。

便從黑死牟肩上探出頭,將他上上下下掃了一遍,緩緩道:“哎呀哎呀,敗給一哥,並不是什麽丟臉的事啊。”

“我就不止一次被虐菜,根本毫無還手之力,卻從來不感到悲傷難過呢。”

“嗤——”

鬼舞辻無慘發出無情嗤笑。

梅紅色的眼瞳乜斜而來,嘲諷之意溢於言表。

你也不惱。

白了他一眼。

知道他這個沒腦子的短命鬼是又飄了,頓時毫不留情擴大傷害範圍。

“要知道,在他面前,就算是曾經把無慘片成1800片,打出ptsd的繼國緣一,都是個弟弟。你一個前塵往事皆忘,如今只能做鬼王一只狗的老三,又算個什麽東西?”

“你應該好好跟無慘學學啊,什麽面子、什麽自尊、什麽骨氣,都是不必要的垃圾廢物,能棄則棄。”

此話一出。

大家臉色瞬間都不太好了。

你爽了。

笑嘻嘻抱緊懷裏微微僵硬的軀體。

親昵的蹭著他的脖頸,繼續獻計獻策。

“想開點嘛。”

“都做鬼了,最重要的自然是開開心心啦。”

“而且,你也沒必要一口氣吃個大胖子。不喜歡童磨,就跟童磨換位血戰好了。”

“他生前就是個身嬌體軟易推倒的嬌花,我稍微用點力,他就哭了……完全沒有男子漢氣概。”

“就算是做了鬼,成為上弦之二,想來也不會強到哪裏去。”

“上吧,猗窩座!你可是憑借自身本領,差點入贅素流、繼承道場的男人!快去把童磨吃了!只要你把他吃了,你就是老二!從今往後,再也沒有人能在你耳邊比比叨,動輒職場性騷擾你了!”

你不停挑撥鼓動。

並真心希望猗窩座能贏。

童磨卻傷心了。

七彩眼珠噙滿淚珠,滿臉難過:“為什麽呀?結弦,自從那日分別之後,你好像就一直很討厭我……是我做了什麽讓你厭惡的事嗎?”

他語氣委屈哽咽。

再不見之前一絲歡快輕松。

好像真的被你的行為傷害到了。

你一絲眼神都欠奉。

哪怕他當著眾鬼哭出來,抱著你的腿哀求,他流露出的那些情緒也都是假的。

這只鬼什麽都感受不到。

無法理解、更不能體會人類情感。

哪怕是與昆蟲無異的鬼舞辻無慘,都會因為自身失去生命而憤怒,會因為他人背叛而恐慌,還會因為求而不得而怨恨。

可童磨是不一樣的。

從本質上來說,他是比鬼舞辻無慘更可怕的非人怪物。

只不過因為他太過聰明圓滑,用謊言和偽裝,巧妙掩飾了自己毫無波瀾的內心,佯做歡喜,充作悲傷,看起來像個人而已。

見你不理他,童磨更加傷心了。

他膝行而來。

抱著你的腿,仰頭哀哀註視著你。

豆大的淚珠從那雙宛若雨後初虹的眸裏淌出:“難道……難道是因為我無法讓你在床上得到滿意嗎?可那時候,你明明……”

“是!”

你打斷他的未盡之言。

知道他是故意的,卻還是毫不猶豫承認了。

哪怕最愛的菜就在身邊,也不能叫你尷尬窘迫。

一點都不擔心他跟你生氣。

童磨臉上一空。

你捏起他下巴。

俯就著他空蕩蕩的表情,莞爾一笑:“童磨,你不行。在我貼過的那麽多男人裏,你是最差勁的那個。”

“體力不行、技巧不行、本錢也不行……你甚至連無慘都比不過。”

“可你這麽差勁,我為什麽還能貼得下去呢?我仔細想了很久,覺得大概是因為你臉長得還算不錯吧。”

說著。

你手指一點點摩挲著他的臉。

烏玉般的眸子笑盈盈跟他對視,一字一頓,“我,顏狗。只要長得合我心意,就算沒用如你,我也可以貼貼。”

“只可惜,你還是令我失望了,不僅成了個不知羞恥,妄圖用情、事羞辱拿捏我的下頭男,竟然還不乖乖順著我的心意去死……這可就令我難辦了。”

“哪怕這張臉俊美如初,也再無法再讓我心動分毫。”

“所以——”

“別在我跟前擺出這副姿態,這只會讓我更想扣出你的眼睛——就像現在這樣。”

纖細的手指緩慢插入他眼眶。

殷紅的鮮血頓時湧出,順著蒼白俊美的臉龐汩汩流淌。

柔軟的血肉紛紛被攪碎,那顆刻著“貳”的七彩眼珠被生生扣了出來。

你捏在指尖把玩了會兒。

在童磨捂著血淋淋側臉的註視下,塞入嘴裏、咀嚼、吞咽。

最後,還要無情地吐出誅心之言。

“難吃。”

“在我吃過的那麽多鬼裏,你血肉的滋味,也是最差勁的那個。”

鬼舞辻無慘忽的就氣順了。

想到被你傷害的不僅僅只有他一個,頓時就沒那麽生氣了。

他反而更加清楚地意識到,當初自己賜予童磨血液的正確性,更是實打實的明智之舉。

老二和老三最終沒有打起來。

老二只顧著哭。

老三卻是在權衡利弊後做出的決定。

雖然他的確不喜歡童磨,但想起之前老二的戰鬥過程,也知道自己沒有十足把握能贏他。

至此。

上弦換位血戰落下帷幕。

琵琶弦聲再起。

上弦逐一被送出無限城。

而你懷裏一空,整個人無所依,差點摔個狗啃屎。

“不是,你在幹什麽啊鳴女?!沒看到我是跟黑死牟一塊兒的嗎?!”

你先是一楞。

旋即氣得跳腳。

沖著遠處平臺上的鳴女憤怒尖叫。

“這是無慘大人的命令。”

鳴女拒絕背鍋。

毫不猶豫賣了幕後指使。

你倏然擰過頭。

怨恨的目光釘在那張惡毒的臉上,尖叫著撲過去:“誰準你把我們的分開的?!不想見你不想見你!!看到你就生氣!見你我還不如去見童磨!一想到每天都得看著你的怨婦臉,我就晦氣得要死掉了!”

鬼舞辻無慘冷笑。

牢牢擒住你摳人眼珠、薅人頭發的手:“你以為我就想見你?”

你憤怒咆哮:“那你還留下我做什麽?!是我求著你留我下來的嗎?”

“你是沒求的。”

鬼舞辻無慘皮笑肉不笑。

梅紅色的眼瞳意味深長打量著你,語氣嘲弄,“可你怎麽知道,別人有沒有求我呢?”

你楞住。

他簡直把你是被黑死牟拋下的寫在臉上了。

但——

“草擬嗎的小鬼子!”

“爹幾天沒打你,你就皮癢了是吧?”

“你擱這兒挑撥誰的關系呢?”

“黑死牟是個什麽樣的鬼,我還能不知道?”

你面目猙獰。

擡腳給他一電炮。

瞧著他本就蒼白的小臉,瞬間鐵青,額頭上不自覺滲出冷汗,無法自控地佝僂下腰,連你的手都攥不住了。

當即抽出手,薅住他頭發,抓他滿臉桃花開的同時,大嘴巴子也劈頭蓋臉就甩他臉上。

你邊打邊罵:“他那樣一個心無旁騖男人,滿心滿眼追求地就是繼國緣一。願意跟我貼貼,就已經是我好不容易才求來的,他要是會介意,我還至於至今都沒跟他玩成兄弟play?”

“他都不願意多帶我一個,玷汙他們之間純潔的兄弟情意,你說他會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拋下我?”

“笑死!”

“知道你沒腦子,卻不知道你這麽沒腦子!”

“就算挑撥離間,也撿個靠譜的理由啊!”

“說他為了專心幫你做事,不想再帶著我這個拖累了,我都會信!”

“人家為你奮鬥在與鬼殺隊戰鬥的第一線,你卻擱這兒挖墻腳,生怕自己的下屬不反目……去死吧,一手王炸都會輸的沒腦子短命鬼!”

“西內西內西內!”

然後——

你就被逼急眼的鬼舞辻無慘捏斷了頸骨。

喉骨碎裂,聲帶受損。

又加上鬼舞辻無慘不知道偷摸做了什麽,就是把他從頭啃到腳,傷勢也久久不愈。

你被迫做起來啞巴。

深恨自己沒學過手語,只能每天豎著兩根中指,在他眼前晃來晃去,一點都不解氣!

倒不是不能在心裏罵他。

可瞧著鬼舞辻無慘那看笑話的醜惡表情,就知道他早就將你們之間的聯系斷得幹幹凈凈了。

想到這裏。

你就更氣了。

直接無能狂怒,抄起日輪刀,把他頭發削成狗啃的!

被那雙陰郁冰冷的梅紅色眼珠狠狠瞪著,這才心滿意足地枕在他膝上,慢條斯理欣賞起他陰沈得仿佛能滴出水的死人側臉。

啊~

生氣的鬼王真帶感啊!

瞧瞧這蒼白的小臉,跟命不久矣似的。

鬼迷日眼的情緒在內心發酵,你呼吸都變得熱起來,忍不住湊得更近,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。

微涼的指尖探入其中。

沿著線條流暢的肌理摩挲。

就算被鬼舞辻無慘警惕地扣住,你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。

反倒是迎著他不虞的神情,粲然一笑。

分開手指,順著指縫滑入其中,跟他十指緊握。

另一只手藤蔓般纏上他脖頸,借力而起,略微偏著頭,鋒利的牙齒啃咬著敏感的喉結。

你並沒有收了力道。

每到一處,牙齒都必定留下殷紅的血痕。

一點點緩慢向上,最後,來到鬼舞辻無慘耳垂。

在他皺著眉,下意識扭頭避開的瞬間,掌心抵住他胸口,不容拒絕地將他摁在了身下。

“下流!”

你挑眉。

俯視著他痛恨憎惡的模樣,倏然一笑。

喉嚨無法發聲,但不妨礙你張開嘴巴,無聲反駁:

“不,是你喜歡這個調調。”

鬼舞辻無慘是很特別的那種鬼,就非常適合玩強制play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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